沈棠挣脱不了,越发恼了,拿眼睛瞪男子,男子无奈道,“不是不给你看,我只是怕吓到你。”

    不给看直说,找什么借口,沈棠哼道,“我没这么胆小。”

    男子望着沈棠那双澄澈的眼睛,道,“确实,满京都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有胆量让靖阳王府花轿空着抬回去的人了。”

    顿了下,男子道,“靖阳王府权势赫赫,靖阳王世子那张脸更是无人能及,你为什么不愿嫁给他?”

    这话问的沈棠心底涌起一阵无名火,好像她就应该嫁给靖阳王世子似的。

    沈棠自认自己会控制脾气,但这会儿真有些憋不住了,怒气从心底涌到脸上,却化为了笑意,“我还等着你娶我呢,我要嫁给靖阳王世子了,还怎么嫁给你?”

    男子像是被取悦到了,嘴角笑起来,“你不是以为我死了吗?”

    沈棠,“……”

    这人记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她这话都说过一会儿了,他还记得。

    知道他不好忽悠,但沈棠也不愿意说实话,“我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个是模样生的太好看的男人,一个是骗子。”

    “骗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男子听得出来沈娢是在说他,只是刚刚才从昌平侯世子手里救了她,不好立马过河拆桥,才说的这么委婉。

    沈棠看着男子,“你还要抓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去?”

    男子松开她的手。

    沈棠轻揉了下手腕,道,“多谢你方才救我。”

    福了下身,沈棠往回走,去找银杏。

    银杏还躺在地上,沈棠掐她人中,还有虎口,银杏方才醒过来。

    银杏睁开眼睛,见到沈棠,唤道,“姑娘……”

    沈棠道,“怎么回事?”

    银杏道,“奴婢回去拿披风,回来时小丫鬟告诉奴婢,姑娘来这边了,奴婢就找过来,走的好好的,突然脖子一疼,人就晕倒了。”

    她脖子这会儿还疼的厉害,像是被东西敲打过一般。

    沈棠知道银杏是被人打晕的,她将银杏扶起来,等她回头,已经不见男子的人影了。

    主仆俩往回走,路过假山时,就看到她被扔的金簪旁一块玉佩静静地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