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生疼。
她沿着村中蜿蜒的石板路，艰难地向前走着。
她在脑中思索着这附近的药铺，但好像除了季氏的那本草园，她也不知道这附近还有什么其他的药铺在卖药。
走着走着，卫氏拐进了一条幽静的小路，她腿上的伤愈发疼痛难忍，于是便坐下来准备先休息片刻。
这时迎面突然站过来了一个人，“卫小娘，你这是怎么了？”
卫氏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竟然是沈灵站在她的面前。
沈灵瞧了瞧卫氏，见到她的裙摆上还沾着血迹，眼中满是疑惑。
卫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怎么好好的会摔了一跤？而且还摔的如此严重？”
卫氏这才注意到，沈灵不光看到了她腿上的伤，也看到了她胳膊上的血迹。
“嗯昨夜天黑，走路时没有小心，迎面撞上了一辆马车所以便摔的严重了些。”
卫氏说完这番话后，也觉得这理由编的有些不切实际，但是沈灵这突然出现，一时间她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说辞。
沈灵看着卫氏有些躲闪的眼神，脑中一个念头晃过，她瞬间明白了这卫氏的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她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说破。
“卫小娘，灵儿瞧着你这伤的不轻，我本草园中倒是有上好的伤药，不如我扶你去处理一下可好？否则你这样肯定会落下病根的。”
卫氏看了看沈灵，自知她们对季氏和沈灵做的事情，此时也实在是没脸让沈灵帮她，所以本想着拒绝。
但是因为腿上的疼痛也实在是疼痛难忍，所以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灵儿，小娘多谢你了。”
沈灵微微一笑，“小娘，怎么说你也是灵儿的长辈，不用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看着沈灵纯真无邪的笑容，卫氏心中五味杂陈，悔恨交加。
说到底，这季氏跟她们也没什么过不去的仇恨，当初她就不应该听了李氏的。
但是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也是说什么都晚了。
一路上，卫氏都沉默不语，沈灵也没说什么，只是偶尔提醒卫氏小心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