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同我说她在泷州玩的挺开心,大概今天能到你家中……”萧愈说到这里,脑中闪过思索,旋即目中闪过一道亮光。
“怎么了?”秦欢捕捉到那抹亮色,疑惑问。
“没。”
“你放心吧,我家里人会好好招待她的。”
“嗯,我很放心。”
日头又划过去两天。
这日闻人客栈果真摆了宴席。
秦欢喝了两盏酒盖了杯,倒无人再敢劝她的酒。商户们喝的起劲,她提前离了场子,从客栈出来时,萧愈那驾花梨木雕花马车稳稳停在跟前。
当夜萧愈书房中点着明瓦灯盏,灯辉明晰清亮,二人一齐看着泷州寄来的书信。
萧愈只道萧盈歌这个小没良心的,竟还记得给他这个哥写信。
他轻笑着摇头,却听秦欢大呼一声,“完蛋!”
“怎么了?”萧愈以为秦家出了什么事,当即紧张了。
“我哥,我哥他竟然知道我住你家!”秦欢两手扯着信纸,险些没将其直接掰开。
萧愈却不觉得奇怪,秦策有一方北斗,也算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物了。
他凑过来看一眼,脸色却霎时黑了。
纸上清晰写着:萧愈是个危险人物,欢欢莫要同他走太近,办完事情赶紧回家。
“他催着我回去呢,还说会联系朋友护送我回家……萧愈我哥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该怎么办?”秦欢抓着他的手臂晃晃。
她目中是清晰见底的拒绝,刺的萧愈心里一痛。
欢欢并不想在亲友面前公开他们的关系。
秦欢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对时,也恰捕捉到男人眼中落寞。
“阿兄,我们等我哥和盈歌成了婚,再论我们,怎么样?”
秦策和萧盈歌的正日子是八月十八。
那样一来,今年也没剩几个月。
萧愈并没有忘记,他给太后外祖母的承诺。
他说今年会成婚。
先前太后给了他一沓姑娘的名单,那都是她精挑细选了,已经则人来问了好几次,他看上哪个了。
那会儿秦欢还没下榻侯府,他满心里想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