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厉眸落在白祈佑身上,“此事本官会彻查到底!”
白祈佑一愣,旋即几不可查的扯了扯唇角,站起身来,“萧侯爷是锦衣卫,故而对这类骚乱格外警觉。只是疯马伤人事件年年就有,侯爷未免太较真了吧?”
“不……二殿下。”萧愈正待说什么,魏锦茉急切的伸出手,指向秦欢,“是她!是她要害我!”
秦欢嗤笑,“那马疯还能传人不成,叫魏姑娘也发起疯来?我同你不过初识,有何理由要害你?而且那马匹也将我当做了攻击目标。”
栗色马有没有将秦欢当做目标魏锦茉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匹马是秦欢驯的。
她肯定动了什么手脚令马匹发疯,刻意伤她!
“魏姑娘虽是受害者,但你若没有证据,本官劝你闭紧嘴巴。”萧愈满含戾气的一眼,叫魏锦茉心头一跳,不敢再言。
“大人打算怎么查?”掌事人殷切的上前问。
魏锦茉是祯国公的嫡孙女,在他们马场重伤,他还真担待不起,他巴不得萧愈能找出元凶。
“马匹不会无缘无故发疯,去北镇抚司轻仵作来验尸,它吃进去的东西必定有迹可循。”萧愈看着那掌事人,“方才这马同其他马匹一起?还是又被人骑过?”
掌事人眼皮子微掀,下意识看一眼秦欢。
单一个“又”字,等同于将秦欢的嫌疑摘除。
这位指挥使大人,打算从那之后开始排查。
“这个得问问马奴。”掌事的立刻将马奴全部唤来。
不多时,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同仵作一块到了。
个个英武不凡,气势压人,吓的众人连退数步,让开了场子……锦衣卫办案,中途是无人敢离场的。
锦衣卫有条不紊的展开工作,如同筛沙一般排查,马奴的陈词还未出来,仵作那边就有了结果。他从马腹中掏出的血淋淋的马胃,散发着一种热腥味之外的怪异气息。
秦欢拉了萧愈在一旁,同他讲了自己的猜测。
萧愈面上无半分讶然。
“你知道是二殿下?”秦欢吃惊。
“除他之外没有旁人。”萧愈盯着远处,目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