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可没有人类诡计多端,臣服就是臣服。秦欢紧夹的小腿慢慢放松,手上的力道也卸去大半,她安抚的摸摸马头,就这么骑着未上马鞍的马,在场子里欢快的跑了两圈儿,引的在座的连声喝彩。
那娇小却飒爽的身姿就从他目中过去。
白祈佑不免惊讶,盯着那背影,待她再度过来时,他才敢确定——那驯服了野马的“少年”原是一名女子!
秦欢打了两圈儿马,最终在萧愈跟前停下。
萧愈满心喜爱的看着她,目中是柔柔的亮光。
“辛苦了,欢欢真厉害。”他掏出一块罗帕就要给秦欢擦汗。
不少人都朝他们注视着。
秦欢没让他碰,拿过来自己擦。
她低声道,“你还是用青楼时那种高冷目光,看我比较好。”这话中不乏揶揄。
萧愈虚咳一声,收敛了目光。
掌事的上前来道谢,“鄙人真是小瞧了姑娘,姑娘的马技这般好,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啊!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要不然这马只怕不会这么快被驯服。”
马场里自然少不得驯马的高手,秦欢明白这话是看在萧愈面子上恭维的。
她轻笑,拍了拍马背,“再给他套个马鞍,多骑两两圈儿就驯的差不多了。”
没套鞍硌的她不舒服,要不然她还会多跑几圈儿。
掌事的连声应是,下去办了。
“萧侯爷。”
秦欢正抚着那匹皮毛同缎子般的上好骏马,忽闻身后有道清朗的声音。
她转头去瞧,只见个俊朗的白衣公子,满面笑容的同萧愈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你竟也有兴致到马场来骑马。”
“偶尔来放松一下,倒不似殿下日日都是好兴致。”萧愈面色变得冷然,恢复素来的生人勿近。
白祈佑是常在他这碰钉子的,也不在意,低声笑了笑,看向秦欢,“这位姑娘的驯马术当真不错,叫本殿下都吃了一惊,侯爷不介绍一下吗?”
“这位是当朝二殿下。”萧愈对秦欢道。
人会习惯性的先向更为亲昵的朋友介绍另一个朋友。
又对白祈佑道,“她是我的姻亲妹妹。”
“哦,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