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愈乖乖收回手,漂亮的大掌轻握成拳。
恰时,“哒哒哒”,一道极为急促又混乱的马蹄声冲入马场,那是一匹栗色骏马,在马场里横冲直撞,将原本策马的人冲的四散开来,还有些人避之不及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一时间可谓人仰马翻。
“才只上了马嚼子,这匹马应该还在驯服中吧。”秦欢定睛看着马场,目光触及那匹身姿矫健的栗色马。
见她停下,萧愈也凑了过来。
马场里方还在策马自由驰骋者皆散开,空出一大片地,谁都不敢去招惹那匹马。
只见一驯马者只身冲入场中,拉了马嚼子就翻上了马背。
这匹马还从未叫人骑过,未上肚带马鞍,故而背部十分敏感,人一上来就开始尥蹶子,弄的尘土飞扬。
那人很快就被摔下,然他锲而不舍又拉着马嚼子上背,这回不光是被甩下来那么简单,发疯的马匹将他撅的老远,种种砸在地上,那声音光是听着就叫人胆寒。
旋即就是两个手执套马杆的驯马者策马冲入场中,紧紧追着那匹野性的栗色马,扬杆去套马。
然那匹马太过矫健,愣是没叫马杆子套着。
见秦欢全被吸引了注意,我们萧侯爷不高兴了,拍了她的背脊就大步向前,“我去试试。”
“我去。”秦欢却道。
“好凶悍的马!二殿下您瞧,它要将驯马奴踏伤了!”
白祈佑叠腿坐在休息区的大长厅里,身前的小几上放着各色凉茶,身旁是个精致的粉衫女子,看着马场里连连惊呼。
他抬手拿过凉茶,慢悠悠的喝起来,极为舒适悠闲。
魏锦茉回头来看他,语含崇拜和期待,“我记得殿下的驯马术极好,曾在秋狩时节被陛下亲口赞扬过……您要不要去帮他一把,也好叫茉儿瞧瞧殿下的风姿!”
白祈佑笑了,“既茉儿所愿,本殿下无有不从者。”
他起身,理了理劲装袖口,正欲上马场大展手脚时,场内外传来阵阵惊呼声。
抬眼一瞧,竟是个青装少年入了场,正好截断栗色野马的去路,拽其马嚼子一翻身就利落的上了马背。
紧接着便是剧烈的颠簸,野马不断的尥蹶子试图将背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