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的确不太喜欢他冷着脸。
秦欢白了他一眼。
“欢欢是怎么答复的?”他又问。
“我能怎么答复?我说萧侯爷是我一个普通的兄长。”秦欢撩开车帘去看窗外,人流熙攘。
萧愈伤心了。
但也没有太伤心。
要想追到妻子不能着急,得慢慢来,脸皮要厚,不能随随便便就被打击了……这也是姚一真说的。
正欲说什么,听得秦欢道,“哦对,今天客栈来了位身份尊贵的客人,大抵也想做通商的生意。”
“谁啊?”萧愈漫不经心的问,实则是谁他并不关心。
“好像说是江王妃。”
萧愈神色一顿。
“江、王、妃……”他轻声呢喃,目色微微眯起,变得幽深。
秦欢听声音不对,放下车帘子,“你认识?”
话出口又觉得这话问的傻。
同是长安贵人,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交情的。
而且江王妃年纪不大,双十年华多一点,萧愈大她不多少,指不定他们幼时就认得。
“认识。”萧愈颔首,又问,“济帮和闻人家是什么态度?”
“那我就不知道了,还在协商吧。”
秦欢觉得江王府大抵会分一杯羹的,毕竟是勋贵,商户得罪不起。
晚饭过后,秦欢再度被萧愈邀进了书房。
“别乱动。”
“我坐不住……”秦欢坐在雕花大椅上,平时静坐倒不觉得有什么,现下被萧愈时不时盯上一眼,竟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快好了。”萧愈哄她,笔下迅速在绢布上勾画着。
秦欢难得见他放下刀剑,打下素日高竖的三千墨法,一袭儒雅的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执笔做这文雅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