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休息的可好,府上有不习惯之处尽管告诉我,或者勤伯。”萧愈将剔了刺的鱼肉放入她碗中。
他总见秦策这么做。
“都挺好的。”秦欢目光落在那鱼肉上。
“你明日几时去闻人客栈,我送你去吧。”
秦欢知道他公务繁忙,当即就拒绝,“不必麻烦……”
萧愈却打断她,语调平缓却不容拒绝,“我送你去,反正我起的比你早。”
言外之意不告诉他时间也没关系。
秦欢顿了顿才扬起个笑脸,“那就多谢阿兄了!”
饭毕,奴仆上前来收拾碗筷,萧愈净了手,“日头有些晒人,晚些凉快了,我带你在府上走走。”
“阿兄不用去镇抚司吗?”
“今日下午在家办公。”顿了顿,看着秦欢道,“明日我会在家等你回来。”
秦欢:……怎么跟盈歌说的不一样?
不过这暗示……
她只当没听懂的偏过头。
萧愈就看着她的侧脸笑。
她肯离他这么近,住在同一屋檐下。
并不全因为盈歌,也非寻求他的关照……她若是决绝,真心拒绝他讨厌他,只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避免见到她。
他还是有机会的。
“对了,我有东西要送你。”
萧愈引着秦欢进了书房。
侍立在门前的书房侍卫子玄微微愣神,呆滞了两息,往屋内一瞧才确定主子真带了个姑娘进屋。
一大面扇形博古架上摆放着各种赏玩的瓷器物件,前是一张厚重的黑檀木大长桌,桌上分门别类各种密函、图纸。
秦欢嗅到隐约的松香。
这香料她在萧愈身上嗅到过。
厚重的木质主香调,透出深沉和神秘的气息,隐约又有一种梨花或是雪莲的清新,沁人心脾,安稳人心。
萧愈从那张紫檀木雕花椅后头搬出了两只大匣子,搁在桌上欲叫秦欢。
见她在打量书房,不由露出浅笑。
等秦欢望过来,他才拍拍匣子,“来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呀?”秦欢好奇的将环扣一摁,打开匣子那一刻,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