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前世为数不多的喜欢的运动项目。

    她的“暴发户”老爸为她辟出一片马场,带她去骑过血统最古老最纯正的三大马种之一的阿拉伯马。

    这三大马种还包括眼前的汗血马。

    萧愈的流炎耐力很好,可是脾气暴躁的不像话,除了喂养,几乎是生人勿近的。

    他怕秦欢伤着,想带她一起骑。

    然秦欢从驯马到骑术都叫他眼前一亮。

    少女衣袂飘飘,明媚的不像话,英姿飒爽,似乎连头发丝儿都透出自由……叫他很难不为之心动。

    街市上人流大,秦欢怕伤到人骑的不甚自在。

    她骑着流炎就往郊区跑,跑到一半忽而想起来马的主人被她落下了。

    一勒缰绳折返,停在萧愈跟前。

    马蹄子一下一下踏着,秦欢居高临下,笑盈盈道,“阿兄,要我载你一程么?”

    这么调皮。

    萧愈目色微眯起,翻身就上了马,秦欢身子娇小,恰恰好就被他圈在怀中。

    秦欢倒没注意这些小细节,微勒缰绳一夹马腹就驾流炎冲了出去。

    萧愈全程未插手,由她载着跑了一圈又一圈。

    秦欢敞开心扉,同他聊了她的骑术和射术,一直到日头正盛,秦欢才慢慢停下来往回走。

    “心情好些了么?”身后男人问。

    “嗯,多谢阿兄陪我玩儿,我心情好多了。”秦欢笑吟吟的。实际上早上那一场尴尬过后,她就没有很难过了。

    “那……可否告诉我发生了何事?或许我可以帮上忙。”萧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