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就不是个好对付之人。她拍拍秦欢小脸,“我得走了,你不想起来就算了,爹娘这边暂时顾不上你,发生了什么你晚点再跟娘说。”

    “……嗯。”

    目送何氏离开后,秦欢将门合上,幽幽吐出一口浊气。

    事实上秦欢鲜少有这么难过的时候。

    她希望她这一世开开心心的。这是唯一一件让她这么难过的事,仅次于前世,得知母亲是觉得她累赘不想要她了,才决绝与父亲分开的那种难过。

    商场上的老狐狸她能一眼看透。

    也不是不能看懂披上温情的皮,对你八面玲珑各种关怀的人。

    但是周氏……是她识人不清了。

    人心真的很复杂,只能说。

    遇到不好的事,秦欢总会给自己一个期限去缓冲。

    她已经为此事难过一整天,现在该打起精神来了。

    秦欢默默拉开衣橱。

    ……

    待客堂。

    何氏一直有长辈的架子,但她发现萧愈并不如她所想,是个高高在上以权压人的主儿。他态度算得上谦逊,彬彬有礼。

    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叫儿子抱得美人归,不成想一谈直接顺溜的谈到了正日子。

    她请萧愈写萧盈歌的生辰八字,萧愈也写了。

    那一手字铁画银钩,刚键遒劲,实在是漂亮。

    “侯爷要在丞水待多久,届时吉日出来,咱们两家一起挑个好日子才是。”何氏收起八字,笑问。

    “都是一家人,伯母还是唤我愈吧。”萧愈态度比之平日,绝对算不得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