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劝老大,但是他不听。”姚一真很是自来熟的接话,“秦姑娘你可得好好劝劝他。”

    接触下来他已经整明白几人的关系。

    “话说秦姑娘,我越看你越觉得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干他们这一行的记性都不错。

    “是吗,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大众吧,我看姚大哥很面生啊。”秦欢笑笑。

    抬眼就见萧愈意味深长眼神,她又默默将头垂下了。

    秦欢并不知道她调戏姑娘的,放浪形骸的话全由这位姚大哥的嘴一字不落转述给了萧愈,要不然她非羞的找个地缝钻了不可。

    “欢欢,我雇好马车了……咦,萧侯爷都在啊。”恰逢秦策回来,见他们围在一张桌子前。

    他也坐下,语气轻松对秦欢道,“顺便给家里传了信,我猜爹娘至少得赶二里地来接我们。”

    “你把船上的事同他们说了?”秦欢讶道。

    “没有,只是我们离家有三个月了。”秦策想了想,笑道,“好吧,爹娘都不一定,但邓修肯定会来接你。”

    “他来了孩子们怎么办?”秦欢看到他的打趣,默默翻个白眼。

    “又不碍事,孩子还有三叔他们照顾呢。”

    “邓修是谁?哪来的孩子?”这时,萧愈神色莫名的插了话。

    秦欢觉得萧愈这话问的不似他的个性,微愣了下。

    才道,“我在镇上开了一家启蒙私塾,邓修是教书先生。”

    前些年发天灾,水旱灾害不断,大批百姓流离失所,奔走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