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跟秦状元好好喝一杯。”
……
兄妹二人一块收拾碗筷,秦欢瞧出兄长的漫不经心,他失手摔碎了一只碟子。
她让他去院中坐着,好生准备明日进宫谢恩。
秦策坐在石墩子上,目光却巴巴看着灶台上的妹妹。
等到她出来,他撑着头问,“你怎么还认识盈歌?”
她跟萧愈提到歌儿时,语气颇为熟稔。
秦欢便将她与萧盈歌的相识,以及交换镯子的事讲了。末了晃晃腕上的羊脂玉镯,“哥,你送我的那只镯子我给盈歌了,这是她送给我的。”
秦策眉峰微挑。
前天他见着这镯子,的确略做怀疑,然而并没有确认,他觉得不可能,就算相结交,她们也不会熟悉到送礼物的地步。
熟料不光歌儿,他妹子连萧愈都有深厚的交情。
嘶——
秦策指尖蹭了蹭脑壳,“那萧愈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见你们熟稔的很呐。”
这话中不乏酸意。
秦欢没听着,心提溜了一下。
她能说逛青楼溜赌场被萧愈撞见了么?
她哥只怕要气的脸红脖子粗。
“呃……我给盈歌送镯子,在侯府遇见他,只是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盈歌的兄长,还是侯爷。”
秦欢不是不会撒谎,她只是不会在秦策面前撒谎。
他哥有一双温和、无害,却透出犀利的目光。
他很少去追究一些事,但是一旦追究起来,谁都瞒不了他。
出奇的秦策没有追问,只是撑头看着她笑。
欢欢不愿说算了。
他自己去查。
虽然长安没有一方北斗了,但是他的线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