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萧愈!

    如果不是地下黑市数个非法交易点被锦衣卫掀了,秦策还真要以为,萧愈这一趟是针对他的!

    可惜他现下根基尚浅,朝堂里也没有人,跟萧愈对上只有吃亏的份儿。

    便吩咐主事撤离,他要重新建立长安一方北斗的据点。

    至于地址,他会亲自选好。

    这一次,他不想混在黑市里了。

    从黑市出来时,天色已经不早,秦策直奔租赁小院,不成想被人半路截了道。

    “易白风,你还在长安?”

    “来都来了,不玩两天岂不是很亏?”易白风理所当然的笑笑,又环胸扫了一眼秦策,“殿试考的怎么样啊?”

    “不劳你操心,有事?”

    “本来想等放榜了再请你喝酒的,但我估计这两天就得回去了,所以……”易白风自然而然揽上秦策肩膀,“走,跟哥们儿喝酒去。”

    秦策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他的确好久没有放肆的喝一场了。他的酒瘾是前世歌儿死后染上的,这一世按理说从源头上戒断了,可是外出那几年里少不得应酬,慢慢就有了酒量,偶尔也会痛饮一杯。

    他就易白风这么一个能喝的兄弟,平时聚的也少,既然有兴致,那就去吧。

    欢欢应该睡了,晚上不回家好了,省的再吵醒她。

    ……

    萧愈看完锦衣卫线人从各处送来的消息时,已经亥时过半了。

    他这才想起秦策来。

    今天锦衣卫在黑市里一番动作,秦策同一方北斗的关系,已经很明确了。

    他接近盈歌,到底有何目的?

    萧愈觉得他有必要找秦策谈一谈。

    盈歌已经对他着迷了,他不想做盈歌心里的恶兄长,想要妥善解决此事,还是得让秦策自己退出。

    萧愈从桌案后起身,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他坐了一个下午,肌肉和骨头都有些硬,轻扭脖颈,发出一阵清晰的响声。

    掌中扫一道劲风将灯盏打灭,只余西窗外透进的银亮月光,映照男人颀长挺拔的轮廓,冷硬而极具张力。

    将搭载在一旁的薄披衣披上后,萧愈就出了门。

    他的少年乃至青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