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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似云来也只是秦欢诸多产业的其中之一。
四年后的今天,她竟在长安奇迹般遇到了当初那个男人。
萧愈的目光望进她的眸中,幽深不见底,看的人发慌,秦欢下意识的瞥开目光。
这个男人应该不记得她了吧。
就算记得,她现在是男装,他也认不出。
“大人,我们把这小子押过来了。”两个锦衣卫将秦欢抄送上前,力道大的她低嘶一声。
“大人为何要抓小人,还请明示。”非必要时,秦欢不想暴露,她宁愿当这群大人物眼中的‘蠢人’。
楼内的哜哜嘈嘈并不入萧愈的耳,他看着秦欢,“你正打算离开百花楼?”
秦欢心惊,所以,锦衣卫盯她很久了?
“是啊,不瞒大人说,我是偷溜来的,晚上要是宿在花楼,回家只怕要被打断腿。”秦欢耸耸肩。
“回家?”萧愈淡问,“家住何处?”
秦欢撇撇嘴,无奈吐出她在长安租的院子的位置。
恰时那五个姑娘也被押下楼,萧愈吩咐几人留下清场后,押着秦欢六人扬长而去。
北镇抚司。
秦欢六人被分开审理。
“几时入的青楼?”
“戌时……两刻左右。”
“为何选在红梅包间?”
“不知道啊,青楼妈妈给安排的。”
“那五个妓子,你可识得?”
“不识得,我头一次进百花楼。”
“……”
片刻后,秦欢同五个姑娘的供词被送到萧愈手中。
萧愈一页一页的翻看,姚一真立在他身旁,正犹豫呢,萧愈头也不抬的道,“有话就说。”
姚一真便道,“大人,那个姓秦的小子,在大人您之前暗示过属下,线人或许藏在妓子之中。”
萧愈翻页的动作一顿,片刻,他将不厚不薄的纸页搁在桌上。
秦欢知道,这群锦衣卫的专注点在姑娘们身上,要不然也不会问她如斯简单的问题了。
稍稍松了心,便有些昏昏欲睡。
忽而,铁门被拉开。
烛火昏幽的灯拉一道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