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姑娘们也有机会处理掉脏物,彻底与此事脱钩。

    靠北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难道还真是老天爷不让她沾染色道?

    秦欢想着豁出去算了,被盯上,总好过去北镇抚司受刑!

    “姚千户。”恰在此时,迎面走来个玄色飞鱼服、腰跨绣春刀的锦衣卫,凑在姚一真耳边说了什么。

    姚一真神色一变,深深看了秦欢一眼,带着几个锦衣卫重新上了楼。

    秦欢暗松了一口气。

    这才像样嘛,还是有聪明人的。

    正想着,人已经被按着下了楼,秦欢扫一眼歌舞台上的血污,不出所料的恰是之前喊着桃红的醉汉。

    出了百花楼,一抬眼就瞧见立在朱门旁,低垂目色的颀长男人。

    男人面孔棱角分明,唇轻抿弧度如薄刃,神色冷凝,邃深目光淡淡扫过秦欢。

    秦欢心头一跳。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