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和闻彻可不就是彻底完蛋了吗?
行!
阴损,但有效!
就是不知道齐思这孙子是怎么想的!
她不是把许愿当成备胎吗?就这么水灵灵的把许愿给献祭了?
许愿知不知道自己被齐思给算计了?
齐思——气死。
这名字起的可真不错!
乔晚一会咬牙,一会握拳的。
直到双手被握住。
她在被子里抬头,自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怀抱住。
有了之前许愿的经历,让她对于这种看不清的境况有些抵触,非要看清楚,就开始扭动。
被子被拉下,乔晚看清了。
这次是闻彻。
身后的房门上了锁,闻彻一双眼眸沉沉的看着她,然后俯身,炙热的嘴唇贴上她之前被许愿咬过的地方。
轻微刺痛,伴随着痒。
乔晚下意识的想躲闪,脑袋却被闻彻的大手固定住,动弹不得。
微微蹙眉,突然身子一抖。
闻彻竟然用舌头……舔过伤口!
原本消下去的燥热轰然炸开。
乔晚不动了。
清晰的视线好像也被体内的灼热给焚烧,模糊不清。
原本固定她脑袋的手,缓缓抚摸过脸颊,嘴唇,最后随着下巴向下。
一声声低喃从闻彻的口中轻轻柔柔飘飘渺渺的传出,热气喷洒,烧的人理智全无!
“不怕……阿晚不怕……阿晚……我是闻彻……”
这是还以为她神智不太清醒吗?
乔晚迷糊的想,随后轻笑,双手抬起,楼主对方的脑袋。
一瞬间停滞,随后,动作更为猛烈。
一寸寸舔过去,一寸寸攻城略地。
本就心猿意马,乔晚转瞬间就溃不成军。
一夜的极致缠绵。
第二天醒来,全身酸痛。
乔晚看到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扭头瞪过去。
闻彻难得赖床,此时像是餍足的大猫,眼底含笑,面目温柔的托腮看着她。
乔晚无语:“你属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