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之恩……总想着弥补你们……可我也是真的把你们放在心上疼的，把你们当成我自己的孩子……”
乔国红真的很悲痛，声音几度哽咽，好几次都说不下去。
最后掩面痛哭。
乔晚轻叹一声，搂住乔国红的肩膀。
“大姑，我知道，我知道你疼我，所以我相信你。”
乔国红哭的更厉害了，抓着乔晚的手臂，好像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彷徨迷茫全都哭出来。
这和原身记忆里的乔国红不一样。
记忆里的乔国红，泼辣，坚强，总是素着一张脸，见谁怼谁。
而现在的乔国红，更像是一个孩子。
乔晚一遍一遍的拂过乔国红的背，任她哭，任她发泄。
直到最后，乔国红打着哭嗝，不好意思的低头擦眼睛。
“你去听听也好，看他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
乔晚点头：“好，”顿了顿，她问，“大姑要不要去？”
乔国红冷笑一声：“他们害死了你姑父，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恨不能亲手弄死他们，还是不去了。”
乔晚失笑。
这才是印象里的大姑嘛。
她点头，“好，那我就去看看，希望他们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乔国红倒是持怀疑态度，“有些人从根上就烂了，不过你去吧。”
乔晚告别乔国红，独自前往派出所。
于令接待的她。
现在的审讯室还没有后世那种单面可视玻璃。
所以乔晚是和乔国海面对面坐下，旁边还坐着于令。
对面乔国海在坐下后，就被拷上了手铐，看到乔晚来，阴笑连连。
“你还是来了。”
乔晚：“过来听听你会放什么屁。”
乔国海怒容：“我是你大伯。”
乔晚冷笑：“我大伯？到现在了，你还想当我大伯？你在想屁吃呢？”
这话让旁听的于令和另一名民警几番看过来。
乔晚才不在意。
她现在对乔国海是真的厌恶痛恨，不比乔国红的少。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