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娇软的软,还是鸾鸟的鸾?”
“都不是,是……”她刚要说阮籍的阮,想起阮籍蔑视礼法,林兆和处处讲规矩不一定喜欢,便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头比划几下,低声道:“是这个阮。”
林兆和的嘴已经落到她唇角,呢喃道:“果真人如其名。”
这次外头的灯一直不曾熄灭,床帐中昏暗朦胧,阮娘昏沉,冰肌玉骨着实娇弱堪怜,林兆和觉得比之前日还要恣意,直到阮娘再三软玉央求,声音如冰雪消融,林兆和还不肯应她去睡,咬着她的唇角道:“你说爷要怎么罚你?以后爷可吃不得口脂了,看见都要想起那偷油的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