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于你娘交代。”
“才不会,我最近休养得很好,差点就要流鼻血,可不能再继续躺着。”
瞪了眼面前的宁慎之,这才给人道了谢茶水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不是宁意欢不礼貌放到那里,而是桌上全都是纸张根本不能够放到上面。
趁着这个机会,她偏头看向另一边跪着的元晟生,就发现人的视线是一点都不回避,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宁意欢。
四目相对之下,她心下一慌,半晌才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那里是无数百姓,原本应该给不了多少安慰,但宁意欢还是像想到什么,紧了紧自己抓着茶杯的手,这才将东西放到旁边,再次和掌柜们忙碌起来。
“真的没事吗?我似乎是没有看到你和你父亲提及?”
“这件事情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再说怎么能够提防,我现在能做的就让他没有任何办法从公堂之上离开,和那公子哥一样将那牢底坐穿。”
宁意欢的声音极小,但还是让附近几个人都听了个清楚。
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想要再说什么安慰这个姑娘,就听到有一句话。
“我爹职位不大,但他做的都是正确之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他那巡抚姐夫我们是绝对不会害怕。”
“行,我们一定用最快的速度盘算出来,这样也能增加成功的可能。”
这种事情还真是麻烦,如果真的处理不掉,她是不是能够去找徐远意?
人应该还在这里,若是离开也会来打个招呼?
宁意欢有些弄不懂起徐远意,但再怎么也会跟当地父母官打招呼,但对方若不是自己碰上都不会和别人说起。
想到这件事情,她更是无奈地偏头看向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