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人报官?”
宁慎之一点也没有松懈,眼神冰冷地扫过站在那里的男子。
那边是一点都不害怕,抬起手就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县令一个教训。
注意到这种情况,宁英根本就不给这个人机会,抬手就将其直接按住。
“你想做甚?胆子竟然大到敢伤害朝廷命官。”
“什么朝廷命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真是拿着鸡毛当令剑。”
宁意欢听到这话,也觉得气愤,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翠花再次拉住手臂。
不明白这个姑娘到底要做什么,刚准备安抚可能是被吓到的人,就听到对方的声音。
“要不我们趁乱逃走吧,官府的人是真的斗不过那个公子。”
“不行,若是继续这样,那人就愈发猖獗,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这群老百姓。”
宁意欢郑重地说出这番话,随后就要再再次跑去宁慎之旁边。
“大人,我……”
“一切到公堂之上再说。”
被人突然打断这话,宁意欢装作有些错愕,但很快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装,那当然是她早就知道父亲的办案的模样,故意出声让人打断,才能将身份分开。
只不过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应该不凑过来的翠花,竟然背着父亲的尸身凑上前。
宁意欢猜到她这是要过来帮忙,立即将人拉到旁边。
“你这是准备去公堂?父亲不管了?家里人不管了?”
三连问,这让翠花停顿下来,好一阵子才摇了摇头看向站在那里的县令。
“你这样说会不会让县令难办?要不我还是跟着,应该也不会耽误很久才对。”
“那你家弟弟怎么办?”
翠花没有说,只是更为认真地看着县令,希望听到对方的话。
宁慎之察觉到这一点,但是在公堂之上或是自己的职责之内,都不会有半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