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阑珊进了三法司,就回不来了吗?”
贾氏笑笑,道:“你说她放火,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莲花灯便是。”
“可莲花灯又不是她做的,凶手只是借她的手,将灯送给了你罢了。”
江沅滟目光一怔,眼神诧异地看向贾氏。
就连宋慕淮也傻眼了。
江沅滟不怒反笑,道:“是吗,您说的凶手,是宋慕淮吧?”
“你胡说八道!”贾氏立马否认。
“物证和人证俱在,宋慕淮怂恿宋阑珊放火烧我屋子,又命人制好莲花灯,借由宋阑珊的手送来,这些我一个内宅妇人都能查出,更何况是三法司。”
“宋阑珊与宋慕淮,总有一个人需要为这次的事情付出代价。”
“否则,在他们眼里,天道公理何在?又置朝廷律法为何地?若是婆母想要包庇,也得问我同不同意才是。”
贾氏手指颤抖抬起,指着江沅滟道:“毒妇,我从前居然没看出来,你是这般恶毒的女人。”
“多谢,婆母生了两个纵火犯,比我更毒。”
“你——”
贾氏气得差点昏厥,宋慕淮忙上前扶住她。
“沅滟,你非要把事情闹到这一步吗?”
江沅滟冷冷看着贾氏,道:“如果不肯和离,我就去告宋阑珊,如果您要保宋阑珊,我就告宋慕淮,你们不让我好过,那便大家都不要过了!”
“儿子和女儿,还是与我和离,你选一个吧!”
所谓杀人诛心,便是如此。
贾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想起宋阑珊,她万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