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仅是我,婉屏,以后咱们的孩子也要走上仕途之路。”
江沅滟是认同的,她道:“娘,姐姐,姐夫说得没错,咱们只有财富没有权势,便是江家最大的弊端,只有江家朝中有人了,才会无人敢欺我们。”
“可……”江婉屏脸色为难,“你姐夫都二十多了,他这个年龄,若再去读书考取功名,只怕迟了。”
“不迟的,姐夫可不走考取功名这条路,咱们江家有钱四处打点,就算做不上大官,可在京城当中混个小官不成问题。”
“沅滟说得没错,”刘荣点头,“从我这代起,我做小官,等我儿子那代,他便能做大官。到时候,谁敢欺负我们江家!”
江沅滟想法与刘荣不谋而合,她不由松了口气。
家中能有姐夫撑着,着实不错。
“母亲,您怎么看?”
江婉屏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问向江母。
江母道:“荣儿和沅滟,向来都比你和我有主意,咱们便听他们的。”
“好。”
江婉屏本就随和,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她听从便是了。
“只是咱们家中的酒楼,再查办下去,只怕……”
这段时间刘荣伤了腿,只能在家中养伤,酒楼许多事情都是江婉屏处理。
江婉屏向来都将一切给刘荣打理的,一下子接触这生意场上的事情,头都是大的。
虽然她不懂生意,却也知道,酒楼再这么被关下去,只怕父亲多年经营酒楼的心血要全白费了。
江沅滟:“姐姐莫要担心,酒楼的事情我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