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声四起,紧接着戛然而止,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只见天蚕束胸遇光泛出密文,如灵动的游蛇,与账册残页相互呼应,竟拼出完整的北疆布防图。
“臣,沈砚。”沈知微声音坚定,将染血的户部印信掷于金砖之上,“哐当”一声,印信落地,那声音仿若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请诛国贼!”她字字铿锵,眼神中透着决然,环顾四周,毫不畏惧。
龙椅旁的珠帘突然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太后腕间翡翠镯相互碰撞,撞出清响。“好个女扮男装的妖孽!”太后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在大殿中回荡。十二名金吾卫应声拔刀,寒光闪烁,然而,刀锋却齐齐转向珠帘后的身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惊愕不已。
萧景珩见状,毫不犹豫,他的玄铁扇如黑色的闪电,绞碎珠帘,“哗啦”一声,露出太后心口靛蓝的冰昙花纹。“母后这噬心蛊养了二十年,可还餍足?”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讽,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戌时·透骨棋
戌时,夜色深沉,地牢中弥漫着潮湿与腐臭的气息。火把摇曳,将沈知微和太后的影子投在冰壁上,影影绰绰,仿若鬼魅。沈知微面色冷峻,手中银簪寒光闪烁,刺入太后“百会”穴,“噗”的一声,簪尖没入。“当年寒潭那支透骨钉,原是这般滋味。”她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复仇的快意。
太后喉间发出嗬嗬怪笑,那声音沙哑而恐怖,仿若来自地狱深渊。她的瞳孔突然泛起靛蓝,透着诡异的光芒。“珩儿可知,你饮的赤鳞酒”她的指尖腐化,缓缓指向沈知微,“是用这丫头的初潮血酿的!”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沈知微和萧景珩的心。
萧景珩怒目圆睁,他徒手捏碎刑架,“咔嚓”一声,玄铁扇尖挑开太后华服。只见太后心口嵌着的冰髓针正与沈知微腕间青鳞共鸣,发出微微的光芒。地牢突然塌陷,“轰隆”一声巨响,二十具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每具棺盖都刻着沈知微的生辰八字,这惊悚的场景,让沈知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亥时·连理劫
亥时,万籁俱寂,唯有噬心蛊母蜕壳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当它第七次蜕壳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沈知微的软剑正抵着萧景珩命门,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