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白嫩嫩的腿至脚踝处,因为曹诗诗的用力,由红慢慢便成了黑紫色,曹诗诗红了眼,没意识到这一点,方景铄也忙着较劲,腿上再痛也没察觉。

    他再痛也没晚意来的痛,毕竟他抱着的是她的脖子,又那么没轻没重的死磕,晚意感觉自己脖间有一根白绫,她被迫上吊了。

    就在她闭眼的空档,她努力的看见了井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然后她再努力的动了动脖子望到了方曜容的那边……一波三折,好不容易刚看见他的影儿,很快的,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她就是想看看方曜容什么意思,怎么就不出声怎么就不来劝架,她最冤,到闭上眼,也没见到方曜容的表情。

    事情总算平息了下来。

    附带的茶水间里,井一边吸着烟一边凝视着方曜容。

    “你最近很忙?”井平静的吐了一口烟圈,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女人,又立刻收回了视线,“忙着给你儿子找高级保姆?”

    “你知道我每年都会给自己休假。”方曜容端起护士送进来的拿铁咖啡,啜饮了一口又放下,面色骤然一深,“你在监督我吗?”

    “不是监督,鞭策而已,你不是想让你儿子娶我女儿吗?你将来出息了我跟着你沾光。”

    “现在还不够出息吗?”方曜容挑眉反问之后淡淡一笑,“我妈觉得我现在只要给她生一窝孩子就是最大的出息。”

    “我也是过来人了,事实证明如果你还不赶紧,过两年就会力不从心,再过两年你家那宝贝儿子就会拿刀杀人,你信不信?”井的语气出奇的严肃。

    刚才他差一点勒死了童晚意,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吓的那站在井身后的护士随着童晚意一起倒了下去。

    可能那护士在病房上班以来,就没见过这么胡闹的一伙人。

    “杀裙是不会,他的秉性还是优良的。”方曜容依然觉得自己调教出来的人没问题。

    “行,优良,不扯他,就你,你是喜欢人家保姆又想着跟那千金姐结婚,我看那两个都不是最佳人选,一个太弱一个太强势,反正我是不喜欢。”

    “我找女人要你喜欢?井,我让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吗?”

    “你最近看见维烈了吗?”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