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之后,整间病房里弥散出一阵女人如哭如泣的叫唤声……这个不大家都懂的,那靡靡之音吓的方景铄像灵魂出窍一般立刻冲到了童晚意身上一下爬到了她的后背。
爬上去之后那声音还在继续,而且愈发的剧烈起来,就算方景铄以前听过现场版的,但怎么也不及月蝉这回来的荡气回肠、余音震耳。
他又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脖子。
晚意感觉他快将自己掐断气了。虽然他的手臂相当的嫩滑而且浑身散发着纯然的奶香味,但她现在是身心疲惫,不仅手臂被他咬出了血,身体更是不堪他整个的重量。
又听到了曹诗诗的声音,她本就乱如麻的心情更加压抑。
“哎哟,你们这是演哪儿出啊?刚刚还要死要活的……”曹诗诗娇着声轻佻的着。眼睛一下便瞟到了声音越来越弱的娃娃身上,她没坐在旁边的童晚意淡定,这东西肯定不是方景铄的,那就一定是方曜容的。
“曜容,你用这个也就算了,干嘛把它带到医院里来!”曹诗诗伤心的不得了,大概意思就是‘有现成的我在这儿,你还用娃娃,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臭女人!叫什么叫!我爹地只来真的!……看你那母老虎样子就知道你多差劲,温柔会不会啊!”
话方景铄五龙抱柱状缠着童晚意的身体,那脑袋还不忘记回过头骂人。
他今就像刺猬,刚刚整完童晚意,现在又跟人亲昵的不得了,中间一点隔膜一点尴尬也没有,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这个超级自负超级自恋的孩子。
曹诗诗气的眉毛也弯了,可又不敢跟他对着来。
看这满屋子的花和礼物,又看见他穿着病号服,她不甘心的扭过头,撒娇,“曜容,他出什么事了?还住院啊?”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我都没跟我爹地选好老婆,才不会死!你做白日梦去吧!”
“你这孩子……”曹诗诗眯着嘴想发作,又碍于面子拼命的忍,“知不知道礼貌!”
“你管我知不知道礼貌,你又不是我娘!你管我啊!”方景铄赖在童晚意身上十分安逸,那话的语气也真赖皮了几分。
“呵,我现在不是你娘,迟早是你娘!”曹诗诗一手将方曜容的手臂拉到了自己身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