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心里下的决心。

    她再也不要跟他们有一丁点的关系,认识他们以来,没有哪一不会痛苦,那些痛苦还是以前所有痛苦的总和不止。

    还有两步就走到门前时,晚意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顿时,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心里一慌,本就不稳的脚也抖了起来。

    刚才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支撑着她走到了门口,现在那股力量徒然消失,只感觉身体太重负担不起,门就要开的时候,她突然栽倒了下去。

    医院里,方景铄刚刚脱离生命危险,醒来之后,好在没出大事,一个劲的叫爹地,方曜容这才松了口气。

    等他睡着后,才叫司机来接自己回家。

    可打开门之后,他差一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方向,那一个影子如纸鸢一样在他眼前飘下去,接着发出了一声闷响。

    “楠,我不是听你有未婚妻了吗?”方萍好整以暇的吃着果盘里的水果,漫不经心的看他黑着的脸。

    这男人越老越不可爱了,从回家到现在,一个笑脸也没有,哪怕是装也懒的。

    “跟这有什么关系?”方曜容一手揉着太阳穴,揉了之后又开始解衬衣纽扣,似乎暴躁的不得了。

    在看见茶几被踢出一些距离,又看见童晚意后膝盖上的於肿,不难想象他回家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他阴着脸看了一眼宫善,眼里的意思像写着‘你怎么办事的?’亦或者‘你怎么没阻止?’……

    反正就是相当不悦。

    “楠,你别忘了宫善是我借给你的人,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要对那女人动手,谁让她在我面前拽到上去了!都是你出来的好宝贝!”

    方萍不以为然的瞪了他一眼,又从果盘里拿出哈密瓜递给宫善。

    “不用了,我该回去了。”

    微微致意后,宫善片刻不留的走出了门。

    等门关上后,方萍立刻将哈密瓜扔向了方曜容。

    “气走了我的人,满意了?”见方曜容稳而不乱的将哈密瓜接住,她不由的怔住了,哽了哽喉,又,“你还别,不止是你这么护着那女的,刚才我动了那女人后,宫善也紧张的不像个男人,我拉都没拉住,他就把人准备抱走,我倒要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