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喜欢反反复复的女人只是因为心肠软,怕别人比自己吃亏。

    换位纵观自己这半生,从没真正为一个女人付出过真情,总觉得世上的女人千篇一律,要么爱财要么爱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又再次看身边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敢爱敢恨,敢哭敢笑,也不怕被人笑话。

    难道这就是方曜容这种世家之子看上她的原因?自从跟了方曜容以来,他从没有这样犹疑的对待过一个女人。

    半夜打电话让他去接一个女人,还细心的想到了她病重的母亲,还捎钱给她,她是凭了什么来让他如此上心?

    镜头又拉回到童晚意初看见他的时候。

    之前还没有焦距的目光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清澈起来,看上去柔弱无依的女子,一瞬间又爆发出了骇饶力量,她紧紧的抱着他,然后低低的叫了一声,曜容。

    见他没回应,才又改了口叫方先生。

    她醉了也不尽然,她心里明白,只是因为酒精麻醉无法表达出来。

    他们两个,一个是高不可攀的少爷,一个是普通平凡的百姓,就算相爱,也不可能在一起。

    毕竟这个社会见怪不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身在高处的人必定会寻找更高的伴侣来保证自己的实力地位不受威胁。

    就算方曜容拿钱砸她,买个清净,也算他念了情分。

    夜里,宫善并没有将她安置好后就离开,她一直着醉话,在床上也不安份的动来动去,大概怕她从床上滚下来,他烧了一壶开水后坐在了椅子上等她入睡。

    方曜容在将方景铄送到房里看他睡下后关疗,等他走后,方景铄又开疗。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方曜容一直都知道方景铄一个人睡怕黑必须开一盏灯才能入睡,可他刚刚却那么自然的忘了!

    如果是往常的男人,他一定不会忘记。

    一到深夜,精神就容易想一些高远深刻的问题,这也是他七岁就这么聪明的缘故。

    开疗之后他坐了起来,想起了奶妈,整个人神经处于高度清醒的状态,就是没有睡意,一眼瞥到远处桌下的补药,他才想起自己睡不着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爷爷喝了这个会生孩子……他现在才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