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那儿。

    响了一下后,门依然扭不开。

    宫善的仔细来自细节,他已安了消声器,方曜容把着枪对着门锁连开了三枪后,那名端着托盘已走出几米的服务员,惊吓的摔了托盘,发出了一连串玻璃杯破碎的清脆声音。

    宫善侧目的瞬间,那名侍者已跑的不见了踪影。

    “守着!”将枪递给宫善后,方曜容手里端着酒杯推门摇摇晃晃走了进去。

    男饶身体压上去的时候,晚意已开始有了觉知,只是意识不清,不知道在发生的是不是真的,以为这是一场连绵的春梦。就像当初见到方曜容一丝不挂的身体是一回事。

    高海明这才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从女饶身体上抬起脸时,一杯冰凉的红酒扑面而来。

    啊呀一声闭上眼后,一脚重力狠狠的朝他赤裸的胸膛踢了去,男人就像皮球一样抱着头从床上滚了下去。

    就算眼睛再不适,高明海还是强力的睁开了眼,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对他下手?

    刚一睁开眼看清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头上立刻传来了玻璃碎片的声音。

    他傻了一下,身体抖动了一阵,翻了一下白眼,便朝后晕了过去。

    “老东西!敢动我的女人!”手里的玻璃渣因为他的握紧而嵌入了手掌,渗出了鲜红的血液,刺鼻的腥味立刻散发出来。

    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白色礼服外套,一边侧身对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看了一眼。

    她迷糊的动了动腿,脸颊通红,细看胸部上还有一摊湿濡的亮光,粉红色的敏感带因为男人之前的动作而挺立着……

    那一瞥,心里便刺痛了起来,相比手上的伤,更令人心生怒意。

    不知是谁将风声传了出去,就在方曜容将她的身体包好时,宫善急急的走了进来。

    “高崎的余姐带着人过来了。”

    这位余姐就是高海明的名正言顺的情人,四十上下,清瘦,一双眼睛里透出的算计劲头毫不掩饰,只是高海明一直不肯给她一个名分,那女人就死守着高崎的财务一块不肯松手。

    “这不是方大公子吗?怎么?难不成老高不长眼惹了您的女人?”对于之前方曜容和童晚意她也是有所耳闻,如今这个男人一手握着枪,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