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是不是很不俗?”晚意伸手搭上了他的后领,这孩子长的鬼机灵,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的发着亮光,除此之外,还长的是鼻子是脸,让人看了就想疼爱。
“我俗啊,但不庸俗啊,知道区别吗?”
晚意笑着将他的领结松了松,他却两手扯了下来,那领结是上好的缎面,黑白两色,十分奢华。
“我喜欢奶妈所以我俗,庸俗就是奶妈跟爹地做那种事还不关门!”
他自以为是的完,晚意的脸就变了色。如果不是囿于那三十万,她一定用领结勒他。
“算了,送给你,奶妈笑纳吧!不用谢了!”
那孩子一手提着领结,朝她眼前晃了晃。
晚意接过后叹了口气准备给他系上,他却固执的要送给她。
“来来来,给你系在手上,以后你就是景铄一个饶奶妈了!”
车停下之后,井开门将景铄抱了出去,待晚意也跟着下车后,那男人直直的注视着她手腕上的领结。
“你也担心我会纠缠方家?”入夜的风带着夏日独有的暖意,吹的人有些目眩。就想沉浸在这一场温柔的梦幻中,不想醒来。
“听童姐的意思,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井的眼神深了一点。
她始终是看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但直觉是敏感的。
“你们高看我了,今如果不是方先生主动找我,恐怕我饿死也不会找他。”她的语气笃定,整个人在繁华的霓彩背景下那么虚幻、弱不禁风。
景铄走到了晚意身边,皱着眉,很不高兴,“井,你走!她是我的奶妈,我不准你欺负她!”
“景铄,别耍性子!你以为你能护着我多久?你留我在你家就是欺负我,我不喜欢。”
“有自知之明最好,进去吧!”井沉着的完,率先走在了前面。
这家酒店是本市最老的五星级酒店,平时,只是远远看一眼便觉得长了见识,如果有谁自己来过这里,便是大的荣耀。
进前厅之后,眼睛如碰到了金子一样睁不开眼,大厅亮如白昼,壁灯银柱,古画蓝瓷,和穿梭在其间衣香人贵的旅客及形象姣好的服务员……和外面街上行色匆匆为生计发愁的路人,宛若两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