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嚣张十足的男孩,身体突然一缩,接着掐她脖子的手也蓦然松了开。

    晚意真的以为自己刚才抓了只蚂蝗,他掐痛她的时候,她先是很用力的捏了捏,最后出于害怕才松了手,心里已是丢盔弃甲凌乱不堪,她情愿死去也不愿意跟蚂蝗来一次接触。

    咽喉被松开后,她很自然的浮出了水面,才狼狈的把眼前的湿发拨开,就见那东西两下游到了岸边……

    心里那个痛苦那个难过啊!

    刚才她还愧疚来着,还喊着要救他来着……被他差点弄死不,现在还被他甩在了池中央!

    还哭?!她耳朵没问题吧!那东西竟然在哭!究竟在搞神马飞机?

    最该哭的不应该是她吗?

    “爹地!那奶妈摸我的……”他光着屁股哭哭嗲嗲的跑到了方曜容腿边。

    好像上闪了好几下电,扯了几下雷……她晕眩的再次抹了抹脸,那家伙的声音太大,其实她已经意识到了那蚂蝗是什么,虽然那家伙’见多识广‘,可毕竟是个’处‘啊!

    难不成他还准备要她负责不成?

    一想到这儿,她只觉得身体一软眼前一黑,接着,便栽进了水里。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冰凉,冷的直打哆嗦,还没睁开眼,便闻到了一股香味,香水味外加饭菜香。

    “你就是景铄的奶妈?”

    因为她的衣服全是湿的又加上她没穿裤子,整个身型一清二楚的摆在地上,离白斩鸡又近了一步。

    曹诗诗的睫毛非常的长,细细的眼线在敞亮的大厅里也看的格外清楚,很妖娆的一位女子,整个饶气场感觉就十分的高贵,加上一身的奢侈品,更是金贵。

    “你的包是prada……”晚意虚弱的撑起身体,才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

    “你喜欢?”曹诗诗笑的一脸春风,“拜金女!”

    童晚意一脸诧异的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再看看餐桌上的两个男的,那的又是一副抽筋的臭脸,时不时的瞪她几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低头吃饭。

    “臭子!吃的那么欢!”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后,她大步走向了餐桌边。

    那红色的蕾丝内裤分外的惹眼,她竟毫无形象的从方曜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