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现在也不可能在床上了。

    大大的美美的翻了个身,这床真大啊!她足足翻了三个身才到边上,于是她又欢乐的往反方向翻回了原地。

    暗中,男人本想开灯的手突然停了。

    她在干吗?在笑?!真是不可思议,她就那么快乐吗?做梦都在笑!

    他带她回来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报复她的!她怎么能厚颜无耻的过的这么安逸?

    已是凌晨三点钟了,送走那个娇柔的女人后他心里堵的慌,于是去泡了会儿吧,空腹喝了两瓶红酒,却没有一点醉意,那个女子长的那么美丽,身材也好,谈吐之间也十分优雅,娶回家做老婆再适合不过,可他竟没有一点心情。

    这种无力感不止这一次,在这近七年里,他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女人,除了上床解决实际问题,只要女人跟他谈结婚,他会立刻结束关系。他不爱任何女人,渐渐,爱无能了。

    那种真切的爱他是有过的,就是想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想法,他是行动派,在确定了关系后,就决定了停止寻觅、立刻结婚!

    就是这个躺在床上酣睡的女人!这个坏丫头!害他单了这么多年,不止是身体单了,心更是荒凉的不像话!

    他要她付出代价,要她痛!要她伤心难过痛不欲生!

    思及此,他立刻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梦中有一股酒味,她对酒过敏,闻着酒精的味道都能醉,思绪立刻开始打转,掖了掖被角,她心的弓起了身缩成了一团。

    她完全不知道危险的逼近,直到卧室的日光灯开了,她才惊觉的揉了揉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