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教出那爷这样的弟子，怎么会失败？”
“那如虎，天下双杰……”
柴言说：“我只不过有幸照顾了人家一段时间，怎么能自称为师父？”
随后，柴言将他向那如虎发起挑战结果输了，于是解散了柴派横炼，现在麻木饮酒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又喝了一口酒，颓废至极。
看他这副样子，李为安沉默了一下，然后问：“柴前辈，您想要怎样的弟子？”
柴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李为安继续说：“你希望您的弟子是天才，还是烂人？”
“废话！”
他话一说出口，柴言激动极了：“修道先修德，我不求弟子有多好，只求他是一个正直的人！”
“那么，那爷不好吗？”
柴言怔住，他捂住自己的脸，几滴泪从他的手指缝隙流了出来：“小那很好，是个好孩子！只是我，我不配当他师父！”
李为安拍着他的后背，轻声道：“我知道您因为和那爷比斗失败，内心有点破防。”
“柴言老师……”
“世间天才如漫天繁星一样多，我们总要接受现实。”
柴言：“李为安……”
李为安突然说：“我觉得，有那爷这样的弟子您应该高兴才对。”
柴言：“？”
看着柴前辈，李为安说出自己的想法。他道：“你知道吗柴前辈，我刚看您的第一眼就觉得哇，你和那爷好像啊。”
“无论是气质和眼神，还有先天一炁。”
柴言怔怔看向李为安。
“弟子和师长那么像，感觉这位师长应该高兴极了，更何况弟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品德也颇好。”
李为安调侃：“柴前辈，比起那些败坏门风的烂人，那爷是不是顶顶好？”
“但我……”
柴言垂下头，嗅着全身的酒臭味，看着自己的手掌，失意道：“我配不上小那叫的那声师傅。”
“您这话就不对了。”
李为安递上湿纸巾，让他给红脸降降温。
他说：“那老天师还比老老天师厉害呢，不照样叫师父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