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如此戏剧。

    用最值钱的东西,换来两样最不值钱的东西。

    朋友喊来收废品的人,给人家五十块。

    人家才不情不愿的答应把那个笨重的背投弄走。

    “五十块,搬下四楼,这钱可不好赚!”

    朋友感慨着,唏嘘着。

    背投大电视终于搬走。

    只在满是灰尘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个刺眼的长方形印记。

    “你看,多像你的爱情和智商。”

    周严当时指着那个很干净的印记。

    “虽然啥都没有了,起码在你污浊的人生里,留下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

    “呆逼!”

    朋友翻着白眼骂。

    两人没心没肺的笑。笑操蛋的生活,笑操蛋的自己。

    “喂!人家和你说话呢!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王倩倩白生生的手在周严眼前晃。

    “哦哦!那边有个美女”

    周严缓过神,才看到面前站着两个很眼熟的人。

    稍微回忆一下,应该是县委的工作人员。

    不过记不清哪个部门的,更不知道名字。

    “书记,您回来看灯节啊?”

    瘦瘦高高的年轻人又说一遍。

    “嗯!看花灯。准备混一台电视结婚用。”

    周严开着玩笑。指指那人手里的网子。

    “你们这是在干嘛?工作时间摸鱼啊!”

    那人赔笑:“这一段河是我们科承包的。河面上不许有垃圾。”

    “县里要求街道,河面不许有卫生死角”

    周严点点头。心里不以为然,嘴上却没说什么。

    也不能怪秦国勋他们搞形式主义。

    很多时候,领导们吃这一套,老百姓也吃这一套。

    “书记,您是想坐船吗?”

    另一个人很有眼色的问。

    “是啊,家里亲戚,北方来的。带他们坐船游览一下。”

    周严说道:“想随便拦条打鱼的船,怎么今天的船这么少?站半天都没看到一艘?”

    “哦!您等等,我给管理处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