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已经没有战团,有的只是单方面的杀戮。

    剩下的歹徒四散逃窜,机灵一点的拼命冲向消防楼梯。

    堵在上面的警察,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落在警察手里,还有活着的可能。留在车库里,只有死路一条。

    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因为有人在补枪。

    满是血污的脸,看起来还很年轻。

    二十五岁?二十岁?

    眼中满是惊恐。嘴唇蠕动,血沫子流出来,像濒死的鱼在吐泡泡。

    “砰!”

    周严面无表情的对着这张脸扣动扳机。

    年轻的脸上,表情凝固在大张嘴巴的一瞬间。

    周严深呼吸。把发抖的左手插进口袋,走向下一个。

    “砰!”

    深呼吸。下一个

    下车的时候,周严就说过不用留手。

    这句话是对吕进他们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而在看到地下车库中的伤员和尸体后,周严觉得不单不用留手,连活口似乎也不用留着。

    那些人给周严的感觉很熟悉。

    彭俊雄开设的武校。教练,学员

    把这些人称作打手,绑匪,更贴切点。

    法律上,他们也许罪不至死。

    西乡县抓获的那些人,周严看过案卷。

    用赵跃进的话说,如果并案处理,都是小喽啰。

    最多判个十几年,轻一点的两三年都有可能。

    放在平时,周严也不在意。

    法律的事情交给法律。不公平的事多了,谁也管不完那么多。

    但今天周严很在意。

    在非洲那么危险,周严的人也才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