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现在的花锦鹏也没什么形象可以在乎了。

    被人扭着胳膊按在地上,花锦鹏很崩溃。

    “菜鸡!”

    周严松开手,心满意足。

    “别人打不过,还打不过你这样的公子哥?”

    周严甩甩手,坐回沙发上。

    没人会想到,一个是花家年轻一代重点培养的对象。另一个是江省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两人会在办公室里打架。

    花锦鹏爬起来,脱掉短风衣,想了想,又坐到周严对面。

    “喝茶”

    周严做个请的手势。

    花锦鹏突然笑了。

    “周严,外面都传你是神经病,看来是真的。你去医院看过没有?”

    “少放屁!”

    周严骂道:“别和我谈抢了你们分公司的事!”

    “那个连利息都不算。账本也不会还给你们。”

    “你们在刚果金隐藏实力,图谋肯定不会小……还几次算计我。”

    “不给我交待,咱们就都别想好过。”

    花锦鹏有点发愣。

    这次自己来,明明是找周严兴师问罪的。

    怎么说着说着,周严变成了兴师问罪的?

    还和自己动手

    “对了,自己想说什么来着?”

    花锦鹏恍惚了。

    “喂!别不吱声啊!你有没有诚意?讨价还价啊?”

    周严忽然换上了笑脸。

    花锦鹏无语的揉着被扭疼的手腕。

    “那船货炸掉,三叔说领你一个人情。”

    “而且我们,包括刘家,严家,都没有利用你的意思。”

    “是你主动创造机会,我们加以利用而已。”

    “我姑姑的事,还是那句话,跟我说没用。”

    “你有意见,去找我三叔。”

    周严点点头:“小孩子做不了大人的主,能理解。”

    花锦鹏打定主意不理周严的挑衅。

    他已经反应过来。

    周严真真假假的折腾,其实就是把自己带进他的节奏。

    “我这次来,一是要谈一下被你抢走的账本。你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