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拿一点,也就算了。本人不在,那就另当别论。

    该收回来,必须收回。

    收回的过程,显然就是一次再分配。

    总量如此庞大的财富,无论谁参与其中,都难免动点心思。

    “老爷子他们,这是怕我准备的太充分,便宜占的太多啊!”

    周严躺在床上琢磨。

    “这实在太小瞧人了!”

    周严很不满意。

    “难道没准备,我就不能占到便宜?不是,占很多便宜?”

    “公是公,私是私,没人规定不可兼顾嘛。”

    没有在沪上逗留,第二天周严便返回桂城。

    鹿巍他们到了。

    招待所最大的套间,客厅有将近四十个平方,一个人用,还是很宽敞的。

    但十几个大汉在里面,就显得拥挤不堪。

    周严稍微有些不自在。

    杀气不杀气的,周严不懂。但坐在这帮人中间,压迫感是非常大的。

    这还是他们在没有敌意的情况下。

    “各位,你们能不能离我远点?”

    周严笑着说。

    停顿一下,站起来离开沙发,坐到窗边的桌子上。

    感受一下,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这样好多了。你们是不是很少洗澡?味儿真大!”

    房间里哄笑起来。

    郝国盛的两个手下也走到周严身边。

    “领导,我们天天洗澡,挺香的!”

    一个年轻人笑着说。

    周严记得,这家伙叫袁晓园,名字和人一样有趣。

    “你是害怕吧?别掩饰,我能理解。我也害怕!”

    周严拍拍袁晓园的胳膊。

    几句玩笑,气氛稍微轻松一点。

    “各位,具体要做什么,我就不多说。反正你们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