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哈哈,确实不少。我估计这小子跟我也打着埋伏。”
“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对付某些人,比我们更方便有效。”
陆海点头:“所以他们不断的针对周严。已经不只是把他当做所谓的弱点那么简单。”
“这个楞小子已经触及他们的底线。甚至威胁到那些人的基本盘。”
“自上而下的改变只能叫做改革,自下而上的改变才能称作革命。放在这里,其实也适用。”
王鹏飞指指桌上的东西:“书记的意思是,给他机会试试?”
周严,吕进和杜勇军三人坐在路边的小店里吃早餐。
店门口的河边,修缮护栏的工人已经开始干活。
河对岸,几处店面被围挡起来。
脚手架的高处,几名工人正在小心的把原来屋顶上破损的青瓦换下来。
小船从拱桥下缓缓露出船头。清理河道的人大声呵斥一个偷偷往河里倒脏水的老太太。
很快,两人用本地话吵起来。
附近吃早餐的人端着碗跑出来看热闹,人们不时发出哄笑声。
“他们在笑什么?兴南话真难懂!”
杜勇军在门口听了半天,回来坐下悻悻的嘀咕着,继续吃面。
“大概是笑有些人,身上有伤还不忘看热闹吧。”
周严笑眯眯的说。
“嗯,而且还看不懂!”吕进补充。
杜勇军嘿嘿笑:“其实我从小就爱看热闹。我老婆,哦,我前妻以前就经常笑我。”
周严把最后一口面吃掉:“你居然结过婚?”
“离了!”
杜勇军黑着脸回答,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