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办!”

    “这个和收回收费权不矛盾!”

    周严说的无比笃定。

    “书记,会不会影响不太好?”余海英有点顾虑。

    “难道现在影响就好了?昨天我坐车时听老百姓议论,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咱们这些人被老百姓叫做兴南的叛徒,蛀虫!”

    “这难道影响就好?”

    “我知道大家是好意,毕竟丰泰路桥牵涉到市交通局,也牵涉到程市长。但正如夏书记所说,兴南经济调整的关键时刻,我们没时间瞻前顾后。”

    “不谈财政收入,兴南的交通问题,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解决。”

    “进兴南县收费比三泰市,甚至比桂城市都多,谁还愿意到兴南来旅游?”

    “另外,还有各村镇的私自拦路收费问题,也必须马上清理。”

    “回头县委县政府发文,所有拦路收费马上停止。县里成立专班,每天下去巡查。”

    “哪个村拦路设卡,村支书就地免职,哪个镇拦路设卡,镇书记就地免职。”

    周严这番话可谓是杀机毕露,而且丝毫没有商量余地。

    “夏书记,您看这样处理,行不行?”周严看向夏扣龙。

    夏扣龙面色难看。看着周严一脸认真的样子,恨不得把手里的茶杯砸在这张惹人生厌的脸上。

    坐在这里,听着其他人对周严一口一个书记的叫,根本没人在意他夏扣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