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行为是合法的,他们此行的目的也是合法的,振兴老工业基地嘛,响应国家号召!
“花少,除了吉钢和通远重机这两个厂,其余的企业阻力不大?”覃奋问道。
花锦荣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良久没有说话。
终于,他收回目光笑了笑:“覃兄不用这么见外,大家老一辈都是华北局的老战友,咱们也算是世交。以后多走动,随意些才好。”
覃奋自嘲的笑笑:“难得花少不和我见外!我这也是被一些人弄的寒心了,不得不见人就装孙子啊!小媛不在了,我这个女婿的身份就很尴尬!”
“要不是海上花这个场子撑着,我恐怕都难在圈子里立足!”
花锦荣笑笑:“求人不如求己!任何事都是凭实力说话。不然我干嘛这么可劲儿的折腾?”
“别说你只是女婿,我这种嫡亲的又怎么样?自己越有实力,家里就越看重你,就越会给资源。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越有就越给你,这就是现实!钱不是万能的,那只是钱还不够多。”
“你的场子一年赚一个亿,你觉得在圈子里要给人伏低做小。当你手里有百亿千亿,你就会发现,圈子还是那个圈子,但你却不再需要迎合别人。很多你现在觉得难的事情,多的是人主动帮你办好!”
覃奋点头:“花少说的是!所以这才厚着脸皮,请花少拉一把!”
花锦荣矜持一笑:“谈不上谁拉谁,钱不是一个人能赚的完的!吉北这次的改制,涉及的盘子有上万亿。谁都不可能独吞。”
“但这块大蛋糕摆在那,能分多少,就各凭本事了!”
“覃兄,可别忘了,关外三省,吉北只是个开始,大头还在后面呢!在吉北能够站住脚,辽东还会跑掉?”
“不过,这个钱也不好赚!你刚才问的,我也很难回答你。现在是吉钢和通远两个硬骨头摆在眼前,啃不下这两个,后面的也就无从谈起。”
“我只提醒覃兄一句话,心慈手软是没办法在吉北做成事的。人命这东西,在经济最发达和最不发达的地方,也最不值钱!”
覃奋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
周严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