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理,我就继续回去当我的举手书记了。”

    “不过谢书记动作要快点了,如果再犹豫下去,损失估计会很大,今晚急着来,本就是想和您汇报这件事。”

    “这些人动作越来越不合常理,可能是要跑路。上千家庭的血汗钱啊,这可不是小事。”

    “打扰您了,谢书记。希望以后您别找我秋后算账。”

    周严说完就往门口走。谢平说的没错,作为市委书记,他是可以直接叫停这个项目。做进步一的调查,该整改的整改,该补手续的补手续,慢慢的把漏洞补好。

    只要这个项目最终能成功,就不会有人揪着前面的一些不规范操作不放。

    当然,这只是谢平的一厢情愿罢了。周严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个扯淡的项目。干预不干预,也无非是损失大小的区别。

    “你站住!”谢平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周严。

    凌晨两点,周严才离开谢平家。

    “看你很着急的样子,你还是觉得那个服务员在骗你?”

    吕进边开车边问。

    “她骗不骗我,不敢肯定。但也许她也是被人骗的呢?总之有很不好的预感。”周严半躺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