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的嚣张是从哪里来的?你觉得他的宝马车是什么钱买的?”
梁诗阁和齐国伟都沉默了下来,徐浩瀚的话非常现实,权力这东西有的时候并不是你想有就有不想用就不用的,来了挡也挡不住,就像那些领导们,他就是不使用特权,也会有人逼着他们使用特权,这就是人性,更是官场中人的奴性。
“不说这些了,扫兴。”梁诗阁吐出一口气,虽然出身于官宦之家,但是他显然还没有达到能够与徐浩瀚辩白的境界,现实也正是如此。
齐国伟却是道:“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事,我们还是要走自己的路。哦,现是应该是诗阁该走自己的路才对,他的级别最高。”
梁诗阁鄙视道:“不说点酸溜溜的话会死是不是?”
而在这个时候,燕陵家里,梁诗洛正在与父亲说着话。
梁振雨叹了口气道:“齐国伟摆明是被人陷害的,他被降了职,你还跟他离了婚,真不知道他怎么能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