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国伟正在跟高大全大快朵颐,所谓的杂鱼自然是品种不同的鱼,鱼都不大,放在一锅烩,鲜美的很,再温上一壶女儿红,齐国伟笑着喝了一杯酒道:“神仙般的生活啊。”
高大全笑道:“人家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我看你就是劳碌命,能偷个一晚上就不错了。”
齐国伟笑了笑,天生劳碌命还真是不假,这几年他走马灯一般换了好几个地方,忙得屁屎狼烟的,还差点把小命给交待了,不少人说,他是在用自己的命来拼前程。对于这种理论,齐国伟嗤之以鼻,不过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苦恼还是很多的,就连梁诗洛当时也在责怪他疯了,人生在世图个什么?名与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齐国伟问她,既然这么想,她又为什么要从政。梁诗洛说,她是被命运的大手推着走的,走到哪儿算哪,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春节的时候,梁诗洛才流露出退出政界的意思,她觉得,人生苦短,尤其是一个女人,把一切都放在政治上,太不划算了。
“劳碌总比闲着好啊,你不忙吗?”齐国伟反问了一句。浮山的治安齐国伟是深有体会的,高大全来了有一阵子了,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大全笑了笑:“我现在就是个摆设,你看那些副县长,除了一个级别以外能有多少副县长的能耐?我这个副局长也是一样,什么叫和尚j8——废物?说的就是我。”
齐国伟失笑道:“这是我那个嫉恶如仇的高科吗?”
高大全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叫蛰伏。”齐国伟为高大全倒上了酒,道,“我知道你的性格的,兄弟,要想做成一番事业,总要忍辱负重的。风雨之后才有彩虹,这杯酒就是见证。”
高大全笑了笑:“你来了,就是好消息。对了,今天那事怎么处理的?”
齐国伟把事情说了,也是一筹莫展,胡长俊那边不松口,这钱自己就不能动,现在能想的办法有几条,第一,从县长资金里挤出一些,第二,向上面争取一些,第三,与那些老师协商,先发一部分。
齐国伟想到这里就头疼。
高大全笑道:“兄弟,办法其实也不是没有。”
齐国伟眼睛一亮,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