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张宝书郁郁地道：“二位领导给我出出主意呗。”
宋国栋道：“其实对于领导来说，除了政绩以外，无非就是利益和颜面。”
“宝书，齐书记的利益和颜面在哪里？”
张宝书摸了摸脑袋道：“那该怎么给？”
宋国栋道：“利益，不用我多说吧？至于颜面，宝书，你路子广，看看能不能通过上头层面的关系给，提一提这事，上头给脸，比我们抬轿子的作用要大得多。”
张宝书眨巴着眼睛道：“上头？我想想。”
分别让宋国栋和唐振安带走一盒茶叶，张宝书琢磨了起来。
而在回去的路上，唐振安和宋国栋也在琢磨。
“老宋，这么下去，我觉得不是个事啊。”唐振安有点儿心慌，前前后后的，在张宝书那儿也拿了不少钱了，他总担心哪一天这颗雷会爆。
宋国栋道：“放宽心吧，张宝书不会干极端的事情的。”
唐振安还是有点儿心神不宁：“放以前不会，但现在齐书记这边……老宋，这个人我有点儿看不透，他以前是你下属，你比较了解他。”
宋国栋沉默了一会儿，道：“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说实话，张宝书送钱给他，我是不赞同的，但送也送了，他也收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