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史保等少数几位下属,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了鸟铳,他们不瞄准我,反而瞄准了小可和白姑。
“收声!!!”
死死掐住岳大通的脖子。
岳大通被掐得双眼翻白,舌头外吐,躯体像蛆虫一样在我手中不断挣扎蠕动。
距离这么远,我根本没法腾出手去救小可和白姑,手中的岳大通,是唯一可以仰仗的保险,我必须死死地拽住。
桑杰达错见状,只得赶紧停止了念咒。
小可和白姑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就那么在远处的船边傻站着。
桑杰达错向我假惺惺行了一个佛礼,满脸遗憾。
“格兰德帕高师,出家人打诳语骗人,死后会入拔舌地狱。你答应过我的事,为什么突然反悔?”
出家人不打逛语?
老子又不是出家人。
“呸!不打诳语是你们的说法,我们道家向来讲究死道友不死贫道!”
无论怎么说,桑杰达错拿捏住了小可和白姑,算是彻底掐住我的死穴了。
现在策略必须做出重大改变。
桑杰达错眉头紧蹙。
“高师,你放了岳老板,一切都好商量。”
“当我二百五么?放了他,让我们全变成你手中的骨擦?”
“高师,你误会我意思了。现在岳老板的人与你之间,双方皆心有所挂,不敢妄动。夜黑风高体寒,大家总不能一直在船头对峙着。我来做中间人说和,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双方各退一步,以便解决此事。”
“行啊!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要谈就随便谈喽。”
桑杰达错闻言,转头对岳大通的媳妇耳语了几句。
他讲得什么我听不见,但见到女人点了点头。
桑杰达错对我说:“此前我所提出的条件,仍然有效,只要高师愿意传法于我,并说出这次事件的幕后指使,刚才之事就当未发生过,你的性命仍可保留,但底线还是行半面礼。”
我反问:“你意思是,我刚才算白折腾一场,又回到了圆点?”
桑杰达错抬手指了一指船弦边的小可和白姑。
“令师妹两人都已经这样,你还有什么讨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