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帽风,你光会打没有用啦,在港市一定要成为大佬,人家不敢动你,才算真的犀利的嘛!”
我觉得奇怪,这种话不像她嘴里说出来的,便看着她。
黎沫夏猜出了我意思。
“这是我爸教我哥的话。”
我若有所思,拿出了打火机,点了好几下,全被风给刮灭了。
黎沫夏见状,将我手中的烟盒拿了过去,里面还剩下几支烟,她将烟全给倒了,又从烟盒的底部撕开来一道口子,将打火机塞进去,一打,由于烟盒四周挡住了风,火苗从那烟盒内部亮了起来。
我:“……”
黎沫夏又对我说:“我爸还教我哥,如果总觉得生活不顺自己的心意,要想一想是不是该将过去的东西全给抛弃。”
“宁怀风,你心思太重啦,做人一定要开心的嘛。”
我点着了烟,瞅着远处的香江,思绪万千。
黎沫夏没再吭声,就那么安静地在我旁边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冲她笑了一笑。
“走吧。”
黎沫夏问:“去哪儿?”
我反问:“你不让探长送你回家,肯定是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喽!”
“你去哪儿?”
“找一家酒店睡觉。”
“哦。”
两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家酒店。
我还没来得及办入住,黎沫夏立马慌里慌张地走到了前台,对服务员说:“两间单人房,如果没有,我们马上走!”
服务员有一些发懵,反应过来之后,忙不迭地回道:“小姐,有的。”
黎沫夏闻言,松了口气,赶紧付了钱,拿了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