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狠,眼眶发红,带着可见的泪痕。
殷肃被青年不讲理的地面技锁在地上,又被这样盯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混乱的酒气冲破,青年不同于往常的神情和现下这个环境,对他来说诱惑力不小,再怎么能忍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身下几乎是瞬间有了反应。
他仰面躺在浅色的天鹅绒上,脑后的长发微微散开,暗红色的衬衫在刚刚的混战中掀开了大片的领口,露出玉般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一双颠倒众生的风流桃花眸中闪现过惊讶,眉间一点,艳色天成。
这也许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香艳场景,但现在青年却看到了。
“我忘了,义父喜欢热情一点的。”
俊美的男人笑着,就好像被按着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就是太粗暴了。”
“叽里咕噜的在这里说什么呢?”
青年醉的劲大,听不真切,于是卡压的膝盖用劲,弓身凑近脑袋去听。
男人腰身瞬间紧绷,面上的温和瞬间消失殆尽,眸子暗沉,像是猎食者一样舔了舔尖牙,声音却可怜又委屈,像是撒娇一样凑在青年耳边。
“我说,您弄痛我了”
殷肃话语有点甜腻的暧昧,带着钩子,轻轻挠在薄冰耳边,他有些恍惚,侧开脑袋避了一下。
机会主义者一直在等待着他的破绽,几乎是刹那间,男人的长腿勾在青年的细腰上,重心转换,整个人破开青年的锁定,核心发力,两人上下易位。
侧身接触地面的薄冰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听到了抽屉拉开的声音,他察觉不妙想要转身,胳膊却碰到了家具,微微一顿,伸手去格挡却正中殷肃的下怀,粗糙的红绳抓到了机会,在殷肃手下如同软体动物一样开始扭曲。
“让我出去?”
殷肃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发懵的青年,单手扣住对方的下巴,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恶劣话语,“义父发酒疯也得有个限度,这是我的地盘。”
男人的话语带着危险性,如果薄冰还清醒着,一定能发现。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殷肃在他耳侧低语。
这家伙酒品时好时坏的,撞上什么是什么。
这醉鬼的小脾气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