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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生最烦有人拿枪指着我”,青年冷冷抬眸,对上殷诏的视线,“特别还是他这种爱逮着人装b的,更烦。”
“那就没办法了”,殷肃无奈地摊了摊手,“堂主想必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先掏枪在我的地盘上攻击人的是您,这样地话,我没法主持公道呢。”
“呵,殷肃,你就是为了这家伙才拒绝联姻的?”
殷诏靠在后面的沙发上,“愚蠢至极。”
“说什么呢,叽里咕噜的。”
薄冰被橘子酸的一眯眼,反手就把手里剩下的橘子塞进了殷诏嘴里,“酸倒牙了。”
殷肃的脸色突然变得不是很好看。
“堂主是不是管得有些宽了呢?”
殷肃笑容变淡了,“敢带着不知道哪家的千金上门相我了?”
“这可是大伯母的意思”,殷诏强忍着橘子的酸意出声,“不然就凭那个私生子的他妈,能有这么大能量把苗萃请过来?”
也被酸的不行,就是放不下面子狼狈地吐出来。
幸好两位女士和殷宴已经被李陵请下了楼,不知道上面几人的对话。
薄冰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疑问,“私生子?”
“殷宴。”
殷诏的意思很明显,殷宴的亲妈居然是刚刚那个穿金带玉的女人?那么一说,殷宴叫这位哥,那就是那女人估计也心虚殷诏这种已经接过老家伙担子的继子,对殷诏表现出的害怕不似作伪,但吼殷宴的样子也毫不留面子。
原配估计就是殷诏母亲了,原配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选择丢下阔太太的生活销声匿迹的,那就是说
豪门秘辛。
薄冰虽然有点想八卦,但他自恃不是好奇的猫,不想清楚这种家族不外传的情情爱爱,识相的闭口不言。
——倒不是害怕对方追杀。
他做了个给嘴上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两人说点货车司机能听的。
“怎么,害怕了?”
殷诏冷笑。
右肩的痛意已经麻木了,但这并不是个好现象。
“不怕贼偷,毕竟贼偷不了”,薄冰往后一躺,“但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旁边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