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春花。
额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不对。
薄冰是何许人也?他见状也只是沉了下眼皮。
听不懂话的狗崽子。
“闭上你的嘴,让你干什么就干。”
薄冰不想同他解释,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是有些吓人,明明是自己来道歉的,反而向对方发难。
更何况是一个喝多了酒的家伙。
“哦,义父你好凶啊”
殷肃淡淡的撩起眼皮,里面的神色薄冰有些看不懂,但很可怜就对了。
“不是,我错了”,薄冰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软下语气,“算了,听话”
殷肃磨磨蹭蹭的解扣子,薄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刺鼻的酒气让他也有些反胃,这么一刺激,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的薄冰直接上了手,一把扯下对方的衣服。
结实的男性躯体展露出来,媲美文艺复兴时期的最伟大的雕塑作品,只是,在身体上有着不可忽视的“缺陷”右手臂的纹身像是某种邪物,盘根错节的驻扎在殷肃几乎完美的肉体上。
美中不足
像是汲取着宿主血肉之中能量的怪物,狰狞的盘旋在殷肃右半边身体上。
薄冰努力忽视。
玻璃渣子可能会迸射到衣服上,薄冰还注意着衣服上有没有划手的小玻璃,所以,他并没有看到他解开殷肃衣服的时候,对方暗沉的、带着情欲的眸子。
害怕对方的衣服上沾了玻璃渣子,薄冰把衣服团成一团,丢在一边。
“抱歉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
殷肃乖乖认错,小义父并不喜欢喝酒,也很讨厌别人身上的酒气。
只不过,有些太大胆了。
居然送上门来。
“你道什么歉?那是我的台词。”
薄冰轻轻哼了一声,眼神示意他自己脱掉裤子,“还要我帮你?”
“这个也要?”
殷肃苦笑,“我脱裤子,义父不回避一下?”
他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家伙。
“少废话,我有的东西你没有?”
薄冰自来熟的坐在殷肃床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