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我要是劝你不要做这个项目，不就毁了你的前程么，”赵清芜说道，“我可不会做这种事情。”
杨秋兰认同地点头，“你在省城，阿芜也会来省城的，阿芜，你说是不是？”
赵清芜只笑不语。
杨秋兰很担心厉远庭。
气氛变得很微妙。
赵清芜想了下，便笑道，“当然，我会经常过来的。”
“也行，小别胜新婚，”杨秋兰打圆场。
厉远庭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苦涩。
“阿庭，你带阿芜出去走走，”杨秋兰眼神示意厉远庭，“别在我这儿待着了，去百货公司逛逛，给阿芜奶奶买点东西。”
赵清芜不忍拂了杨秋兰的好意，便和厉远庭出门了。
两人分开走，走了好一会儿，厉远庭才开口，“如果我想让你留在这边，你会不会答应？”
“你都知道答案了，怎么还问我？”赵清芜笑着看向他，“我会经常来的。”
“经常来又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厉远庭叹了口气，好像说给自己听似地，“还不如待沣水镇。”
赵清芜也听到了，但不接话。
厉远庭带她来到城墙边逛了一圈，下来之后，他提议去安宁路的百货商店逛一逛。
“远庭，能和我说说，你对这个项目的想法吗？”赵清芜没话找话，要不然，她觉得厉远庭在生她的气。
“安宁路已经有一家百货商店了，我想把解放路这一家做得比安宁路这一家高档……”
“高档？确定吗？”赵清芜打断厉远庭的话，诧异地看向他。
厉远庭点了下头，“我和陆叔都是这么想的。”
“两家百货公司挨这么近，有前途可言吗？”赵清芜反问道。
厉远庭想了片刻说道，“陆叔的意思是我们做点不一样的，比如港城的商品，或者国外的商品，定位是高端的商场……”
“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样，我倾向于平民化，让老百姓走得进来，还不轻易走得出去的场所。”
“平民化？走得进来舍不得出去……”
厉远庭好像领悟到了一点儿，但那思路很快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