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没来拿,怕你给忘记了,所以特地给你送过来。”
老常师傅说完,把咯吱窝下面的纸包打开,露出一件崭新的黑色外套。
看布料,不算便宜。
“你咋给我拿过来了呢,”孟支书顾不上吸水烟,起身把那衣服往纸包里藏。
可那是一件衣服,不好好折叠的话,是没有办法用纸全部包裹住的。
“要不直接试试?”老常师傅说道,“这款式你穿肯定好看,大二十的布料费和手工费呢。”
边上也有人劝孟支书试试。
孟支书皴黑的脸皮也盖不住那一抹胀红。
在大家的怂恿之下,试了下新衣服。
人果然要靠衣装,这一穿,倒是先显出退休老干部的儒雅气质来了。
“大家说好不好看?”老常师傅笑着问在场的乡亲。
“好看。”
“多少钱啊?”
“刚才不是说了,大二十,应该是不止二十。”
“真贵,”乡亲们显然穿不起这种手艺和布料的衣服。
“衣服送到了,那我回去继续忙啦,”老常师傅朝大家拱拱手,转身离开了。
大家都围着孟支书的衣服看。
赵清芜示意厉远庭去边上说话。
“看到没,这衣服,应该就是用你的投资款买的,”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孟支书他自己是舍不得做这样的衣服。
“那我接下去该怎么做?”厉远庭目光炯炯地望着赵清芜,等着她出主意。
“我不是给你钥匙了么,你晚上去办公室,开抽屉对一下钱数不就行了。”
“行,”虽然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主意,可总归是她操心他了,“那你先别睡了,回头我来找你。”
“好,”赵清芜应下后,朝他上下看了几眼,说道,“你自己也要多长点心啊,别让人玩了花招。”
厉远庭笑道,“知道。”
“你还笑?”赵清芜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想笑就笑,你还管上我啦?”
“谁管你,你想笑就笑个够吧,”赵清芜没理他便进屋了。
晚上李桐回来便把送衣服的事情说了,“